最新网址:www.biquy.com

“我要吃鸡蛋!我要吃鸡蛋!”棒梗不出所料地开始叫了起来,然后轻车熟路地一个前滚翻,躺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。

“解成,你看……”秦淮茹说道,可惜,话没说完,阎解成就把鸡蛋一口吞了进去,并且三两口就把疙瘩汤喝了个干净。

“看什么?”阎解成问道。

秦淮茹脸色一黑,鸡蛋都吃完了还看个蛋啊,秦淮茹冷哼一声就回到家里哄棒梗,直到答应晚上给棒梗买只鸡回来,才把棒梗哄好。

阎解成怪笑着回到了家里,却发现阎埠贵正抱着野猪腿往他家里搬,偏偏于莉却不敢拦,毕竟,阎埠贵是于莉的公公。

“放下!不告而取谓之偷,你好歹还是个好师,就做出这么有损师德的事情?看来,不给你点教训是不行了。”阎解成冷哼一声,一把夺过阎埠贵怀中的野猪腿,并把阎埠贵推到一边。

“逆子,你这个逆子,娶了媳妇就忘了爹娘了。”阎埠贵怒声喝道。

阎解成不管阎埠贵如何怒骂,把野猪腿放回家后便让于莉把门从屋里反锁,随后,阎解成拿着铁锹来到阎埠贵的家里,搬开大衣柜,掀开大衣柜下面的砖就开始挖了起来。

阎解成在阎家生活了近二十年,阎埠贵的藏钱之地,阎解成怎么可能不知道?或许不知道全部,但知道一处就行了。

“解成,你干什么?你要干什么?”阎埠贵见状,脸色大变,立即前来阻拦。

可惜,阎埠贵根本不是阎解成的对手,阎解成手一甩,就把阎埠贵甩到了一边。

“你们还在那里愣着干什么?还不拦住你哥?”阎埠贵见阎解旷等人傻不愣登地站在那里,不禁大声喊道。

“十块钱,每人十块钱,站在那里不动。”阎解成说道,一句话,便让阎解放和阎解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。

“十块零一毛。”阎埠贵立即说道。

“一人五十块钱。”阎解成直接提价,并且提到五倍。

阎埠贵傻眼了,阎解放和阎解旷也傻眼了。

“哥,真的吗?”阎解旷弱弱地问道。

“真的,不信我可以先给钱,不过,你们得帮我拦着。”阎解成说完,用眼神示意阎埠贵。

“没问题!”阎解旷毫不犹豫地拍着胸脯说道。

阎家只讲家,不讲情,为了钱,连爹娘都可以卖。

“你们这些不孝子。”阎埠贵被气的直哆嗦。

“爹,这话您可就说错了。吃不穷,喝不穷,算计不到就受穷,您如果不想你藏的钱被大哥拿走,你就得加钱。”阎解放笑嘻嘻地说道。

“五十块零一毛。”阎埠贵强忍着剧痛说道。

“先给钱。”阎解放说道。

阎埠贵有心想不给,但是看到阎解成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,心更疼了,疼的都快无法呼吸了。

最终,阎埠贵咬牙拿钱。

阎解放和阎解旷那里只是损失一百块零二毛,阎解成真要把钱挖出来,损失的就不是几百块钱的事情了。

阎块贵忍痛止损,拿了一百块零二毛,分别给了阎解放和阎解旷,两人立即把钱收了起来,阎解成也不挖了,扛着铁锹就走。

阎解放和阎解旷立即跟了出去,生怕阎埠贵把钱要回去。

片刻之后,阎埠贵才反应过来,自己被阎解成给算计了。

阎埠贵很不甘心,便来到阎解成家,发现阎解成正坐在桌子前写东西,阎解旷和阎解放早就没影了。

阎埠贵又是一阵心疼,不用说,这两人要么是想办法把钱藏起来,要么是先花的,省得再被阎埠贵给要回来。

“解成,你在写什么?解放和解旷去哪里了?”阎埠贵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道。

“我在写举抱信啊,打算去实名举报你。”阎解成理直气壮、理所当然、心安理德地说道。

“什么?你……你这个不孝子,你这个白眼狼,我白养你这么大了!”阎埠贵怒声吼道。

“你养我这么大是你的责任和义务,如果你不养就是犯罪。放心,你养我小,我养你老,不过,你当时怎么养我小的,我就会怎么养你老的,就按照帐单上养就行。”阎解成浑不在意地说道。

阎埠贵闻言愈发地生气,不由得说道:“解成,你怎么变成了这样?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,只有儿女的不周全,父母做的再不对,你也不能这样啊。”

“嗤~这句话是易中海用来忽悠傻柱的,也就那个大傻子相信,其他人要不是看在他八级工的份上,谁搭理他?这句话听听也就行了,你不会当真了吧。”阎解成嗤笑道。

“说吧,怎么样才能不写着举抱信。”阎埠贵问道。

“首先,你要做到以后不能迟到早退,你得对得起学校发你的工资;”

“其次,你可以抠,但不能无底线的沾别人的便宜,把你那臭毛病给改了;”

“然后,把调解员的职位给辞了,即使你不想辞,也不能以管事大爷自居,否则,咱们就断亲,登报的那种,你不想进步,你想死,别连累我们,我们不想死,我们还想进步呢。”阎解成说道。

阎埠贵突然愣住了,仔细品味阎解成的话,尤其是最后一句,阎埠贵明显地感觉到这里面有事啊。

阎埠贵虽然有这样那样的缺点,但是,他有一点比易中海和刘海中强,那就是他听的进去话,不像易中海和刘海中,根本听不进任何人的建议。

“解成,你什么意思?”阎埠贵突然回身关上了屋门并反锁住,然后问道。

“首先,咱们先说学校的事情,你是老师,不是工人,工人可以偷奸耍滑,你不行,因为你是老师,人类灵魂的工程师,担任着承上启下、薪火相传的文化传递的工作。”

“你要有师德,如果你不想被人贬成臭老九,你就老老实实地待在学校,不要求你多么地尽职尽责,你也得遵守最基本的上下班时间。”

“其次,咱家真的有必要这样吗?成天抠来抠去的,我妈现在也上班了,不但能挣钱,还有退休金,没有必要再哭惨哭穷地穷算计,易中海、傻柱和秦淮茹他们交由我来处理就行;”

“最后,你还有易中海、刘海中干的那些破事人尽皆知,真要有人去广场举牌,你觉得你还能活的下来吗?即使死罪可免,活罪也难饶啊。”

“先前不是没有过这类的例子和历史教训,话尽于此,你看着办。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如果你不听,我就真的去广场举牌了。”

“我大义灭亲还能落个善终,保全咱们一家人,如果别人去举抱你,那咱们全家将死无丧身之地。”阎解成侃侃而谈道。

阎埠贵双眼一眯,若有所思。当然,也仅仅是若有所思。

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,任凭你怎么努力也搬不动它。

都说不撞南墙不回头,有的人即使撞南墙撞的头破血流也不回头,除非直接撞死在南墙。

阎解成劝走了阎埠贵,继续写举抱信。

阎埠贵很固执,不肯改变,同样的道理,阎解成同样的固执,也不想改变。

既然说了要举抱阎埠贵,那就得实名举抱,省得让别人以为自己只是说说而已。

“咦,三大妈,你怎么穿着轧钢厂的工作服啊?”前院里传来一阵阵惊讶的声音。

温馨提示:按 回车[Enter]键 返回书目,按 ←键 返回上一页, 按 →键 进入下一页,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。
开启瀑布流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