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光头是错的!光头有错,不但有错,还有罪!”傻柱立即大声喊道。
“那易中海说的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,只有儿女的不周全和长辈不会错的,这两句话是对是错?”阎解成冷笑道。
傻柱同样额头冷汗直冒,暗骂阎解成阴险,但不得不大声回答道:“这句话是错的。”
不这样回答不行啊。
“也就是说易中海的话是错的喽?”阎解成步步紧逼。
“是!一大爷的话是错的。”傻柱极其憋屈地说道。
“什么一大爷?咱们四合院哪来的一大爷,傻柱,你是不是找死,在这种问题上打马虎眼?”阎解成冷哼一声,一巴掌扇了过去,扇的傻柱一个趔趄摔倒在地。
“易中海说的话是错的。我没有打马虎眼,我只是喊易中海为一大爷习惯了。”傻柱连忙说道,生怕说晚了一步再被阎解成揍。
“刘调解员,你怎么说?”阎解成看向刘海中。
“光头不但有错还有罪,易中海的话是错的。”刘海中连忙说道。
“贾张氏,你怎么说?”阎解成又看向贾张氏。
贾张氏在这种事情上也不敢胡搅蛮缠,撒泼打诨,立即说出了跟刘海中一样的答案。
阎解成又一一问向四合院众人,四合院众人的答案和刘海中一样。
“易中海,你怎么说?”阎解成依次问完之后看向易中海。
此时的易中海已经绝望地闭上了双眼。
阎解成这么做等于彻底把易中海那一套理论掀翻,把易中海的养老大计彻底搅了个天翻地覆,易中海十余年的布局功亏一篑,所消耗的心血也荡然无存。
“易中海!赶紧说!”阎解成猛地一拍桌子,厉声喝道。
“光头不但有错,还有罪。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,只有儿女的不周全,长辈总是不会错的,这些话都是错的。”易中海闭紧双眼,流着泪说道。
忽然,易中海猛然大吼一声道:“尊老爱幼有错吗?”
“尊老爱幼当然没错。尊老爱幼是咱们民族的传统美德,但是,尊老爱幼不等于愚忠。”
“像那位老人,我们就应该尊重,像那些为非作歹的老人,比如你易中海、聋老太、还有贾张氏,我们还有必要尊重吗?”
“有!有必要尊重!只不过,尊重的方式不是让他们沾便宜,听他们的话,而是监督他们,督促他们改正,必要时可以使用特殊手段来使他们改变和进步,毕竟,我们为了他好啊。”阎解成沉声说道。
“解成兄弟说的对,像那些为非作歹的老人,必须监督他们,督促他们,必须使他们进步。”许大茂立即大声喊道。
许大茂显然明白了阎解成的意思,所谓的特殊手段,不就是可着劲地揍他们嘛。
许大茂太喜欢这样了。
“老聋子,你来说说,易中海的话有没有错。”阎解成看向了聋老太。
所有人都把目光聚焦在聋老太的身上。
“什么?你要请我吃肉?”聋老太太装聋作哑道。
聋老太太自然不甘心她和易中海辛苦十余年布下的局被破坏,便企图用这种方法蒙混过关。
阎解成早就看穿了聋老太太的打算,聋老太太想用这种方式蒙混过关,简直是不要太天真,这可不是过家家,这是你死我活的阶层斗争。
“啪~”地一声,阎解成直接一巴掌扇在聋老太太的脸上,把聋老太太从椅子上扇到地上。
“聋老太,你是人在我方心在敌营啊,既然如此,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,走,咱们去派出所把事情说清。”阎解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聋老太太,冰冷无情地说道。
阎解成说完,揪起聋老太太的头发就要拖着往外走。
“阎解成,你这个王八蛋,放开我奶奶。”傻柱厉声吼道。
“傻柱,你确信她是你奶奶?”阎解成玩味地笑道。
傻柱一个激灵,猛地反应了过来,这种事情怎么能乱掺和。
“不,不是,聋老太太跟我只是邻居,我见她年纪大,喊她一声奶奶没错吧?”傻柱强行压下心中的惊恐说道。
“这倒没错。”阎解成点了点头,拖着聋老太太就要往外走。
如果在以前,聋老太太的身份还没有被拆穿的时候,阎解成如果这么做,肯定引起全院的愤怒,再加上易中海的挑唆,绝对会被群起而攻之。
而今,众人只是冷冷地看着,甚至巴不得聋老太太早死,冒充列属的罪名太大了,大到即使聋老太太靠关系免除一死,也受到了所有人的鄙夷和唾弃。
“易中海的话是错的。”聋老太太赶紧喊道。
“早这样不就完了,玩什么装聋作哑这一套。大家伙儿还不知道吧,聋老太太根本不聋也不哑,平时她都是装的,以后大家伙儿可得擦亮眼睛,别被这些人给骗了。”
“大家伙儿想必被易中海他们坑的不轻吧,但凡他们沾我们便宜时,我们一反对,易中海就以这些话来逼迫我们就范,如果我们不服,他们就散播我们不尊老、不孝顺的谣言。”
“这一欺压,足足欺压了我们约十年之久,咱们大家伙儿苦易中海等人久矣,不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们。”
“我提议,从现在开始,每到轧钢厂发薪的日子,就由贾家、何家和易家拿出三十块钱摆几桌,怎么样?”阎解成说道。
说一千,道一万,哪怕是把易中海等人逼的磕头认罪了,也没有实实在在的利益能够打动人心。
三十块钱说多不多,但说少也不少,还不至于让易中海和傻柱彻底撕破脸皮,从而导致鱼死网破。
“好!”四合院众禽兽齐齐叫好,白捡的便宜不要白不要,三十块钱呢,哪怕不是大鱼大肉,用来包肉馅饺子,也能让家里人吃一顿饱饭。
“解成兄弟,这怎么个章程啊,是就这么一次,还是每月来一次?”许大茂嘎嘎狂笑着问道。
“当然是每月来一次,易中海坑了我们这么多年,不但在司想上奴役我们,还在现实中剥靴我们,我们当然要把我们的损失要回来。”
“易中海,傻柱,秦淮茹还有聋老太,你也别说我们欺负你们,你们压迫了我们十余年,我们没有清算你们已经是我们仁慈了。”
“三年,这事维持三年就行。”阎解成故作大方地说道。
易中海等人都被气的快吐血了。
“还有,每次易家、何家、贾家只负责出钱就行了,剩下的就没他们的事了,他们甭想上桌,也不能偷吃,聋老太太也不能偷吃。”
“具体这钱怎么出,你们几家就商量着来,如果你们不同意,那我们便把这事上报街道和派出所,让谠和正府来清算你们。”
“易中海,傻柱,你同意吗?”阎解成厉声问道。
阎解成知道秦淮茹不会出钱,秦淮茹有的是办法装惨骗同情,秦淮茹跟贾张氏一样,都是属貔貅的,只进不出的主。
秦淮茹宁可让你睡,也不可能出钱的,所以,阎解成压根就没有问秦淮茹意见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