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检察官,你怎么老是搞自己人啊!”
金部长非常无奈道,这个李东焕怎么搞得。
宋议员和韩部长同属一个阵营,怎么老是搞自己人。
脑子瓦特了吧!
当金部长接到宋白浩的电话时候,内心是拒绝的。
这个李东焕向来不讲武德,脑后生有反骨。
仗着有后台,完全不把他这个部长放在眼里。
哎,要不是给宋白浩老爹的面子,金部长才不想趟这趟浑水。
检察官派系林立,金部长属于议员派的检察官。
韩强植属于财阀派的检察官,还有一些中立派别。
主要是财阀派和议员派的天下。
归根结底,从某种角度来说,都是丑爹的儿子。
李东焕皱了皱眉头,显然没有料到金部长居然来的如此之快。
看来整个东部地厅,都在金部长的监控之下。
也是了,金部长好歹是个部长,怎么会是吃干饭的呢?
混到这个级别的,哪个不是人精?
千年的狐狸修炼成精。
金部长来倒是不好办了,毕竟人家还是李东焕的上级。
虽说李东焕可以完全不鸟金部长,但也是个小麻烦啊。
李东焕淡淡的开口道:“金部长,国有国法。”
“家有家规,这件事的水大深了。”
“你把握不住的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金部长眯着眼睛,笑着看李东焕焕。
“我的意思是,你哪边凉快,那边呆着去,懂?”
金部长不可置信,李东焕居然说出如此狂妄之语。
气煞我也!真是气煞老夫了!
金部长突然收起以往的笑容,冷冷的看着李东焕。
“我把话撂这,人,我今天必须要带走。”
“叫你一声金部长,是给你面子。”
“我看不顺眼了,一样不给你面子,牢金。”李东焕毫不客气道。
丝毫不给这个东部地厅刑事一部,金部长一点面子。
金部长眼神阴狠,平静的说道:“李东焕,我以部长的身份,命令你!”
“把人给我放了!!!”
“哎呦,我这暴脾气,你还上头了是吧,牢金?”
“年轻人,我劝你不要太气盛!”
“不气盛,那叫年轻人吗?!!”
李东焕重现金典,华强式狠话!
像极了某个拿西瓜刀,砍西瓜贩子的孙某。
金部长连说了几声好的很。
长江后浪推前浪,这群年轻人居然都被把他这个老人放着眼里。
金部长沉思一番,时候要让世人感受到。
他夺命检察官,岂是浪得虚名的?
金部长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李东焕,之后像一只败家之犬一样,逃离了现场。
李东焕知道,金部长并不是像表面上的一样。
就这么服软,就此罢休,而是谋划阴谋诡计,准备对付李东焕。
这种人整天笑眯眯的,一旦生气起来,才是最可怕的。
金部长的一番举动,给姜科长他们搞得一愣一愣的。
怎么一个部长,居然还怕一个小小的检察官。
这不科学啊!
姜科长倒是认出金部长,之前给赵署长开车。
与金部长有过几面之缘。
姜科长神色有些慌乱,偷鸡不成蚀把米。
本想着讨好自家的上级领导,没想到却是要的样子另一个大人物。
这个格局怕是走窄了。
姜科长鞠躬九十度,企图道歉:“李检察官,我也是被逼无奈的。”
“上头有命令,我们只是个办事的,不得不执行。”
“希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,能够原谅我。”
姜科长的姿态放的十分低,道歉诚意十足。
做人嘛,要识时务者为俊杰!
姜科长,首城东区警察署,刑事组组长。
“姜科长,冒昧的问一句,你知道金门集团吗?”
“金门集团?”
姜科长面露错愕,没想到李东焕会提起金门集团的事情。
金门集团是某影视剧,新世界里的一个洗白公司。
什么丁青战神,延边F4,这些网络热更全出自于此。
“怎么,不方便说吗?”
“又或者说,这是你们警署的秘密?”
李东焕宛如坐定老神,目光平淡的盯着姜科长。
姜科长只觉得,好像无数颗重石,压在身上喘不过气来。
李东焕自从获得大汉魅魔体质后,一举一动都非同凡响。
对女人有巨大的杀伤力,对其他则有偌大的威亚。
这就是气质。
往往当过士兵的人才知道,一个优秀的老班长。
一个眼神足以秒杀任何人。
并非吹嘘,神话某些人,有时候气场这个东西。
经历过的人都知道,绝非子无须有。
姜科长连忙解释道:“李检察官,您有说所不知。”
“我............”
金门计划,是姜科长一生的谋划。
从最早的布局卧底李子明,成为如今的金门集团的几把手之一。
花费了无数的心血与精力。
新世界计划,知道的人微乎及微。
除了棋子本人李子明,警署也就赵署长知道。
除了他之外,绝无第三人知道的可能。
姜科长内心大惊,为什么眼前的检察官,居然会知道这个绝世机密?
难道新世界计划已经泄露了?
是李子明泄露的?不可能,只要做对李子明根本没有好处。
那只能是赵署长这个潮巴,大嘴泄露出去了。
西八!跟这群虫豸一起,怎么能搞好大寒民国的治安啊!
姜科长不由自我怀疑道,总不可能是他自己泄露吧。
李东焕压手示意:“姜科长不必惊慌,此事有机会我们再西索。”
“却是不知道,姜科长如今高龄啊?”
“四十八岁!”
“我从警二十余年,自大分到东区警署,当了十年的刑事组科长!”
李东焕皱了皱眉头,抬手喝了一杯卡布奇诺。
好像对姜科长的回答不太满意:“姜科长,你这进步速度似乎有些慢了啊!”
“人家赵署长,可不比你大多少。”
“人家如今是首城东区警署署长,你还是个小小的科长。”
“这有点太不像话了,无能之人高居其上,有才之人不得其重要。”
姜科长一脸困惑,摸不着头脑,李东焕说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“姜科长如此才华,却屈尊小小的科长之位。”
“李某实在是惋惜啊,为咱们的大寒民国惋惜啊!”
李东焕突然话锋一转:“姜科长,有没有兴趣再进步进步?”
“进步?”
姜科长不是夏果仁,自然有些没搞懂这其中的话里有话。
“东区警署,有一个副署长的位置。”
“需要一个有有品德,又有才能的人,资历又深,并且热爱大寒民国。”
“我觉得,这不完全就是在说姜科长嘛。”
“你觉得呢?”
姜科长哪怕脑子再二百五,也能听出李东焕话里如此。
简单粗暴的意思。
姜科长面色激动,难以置信:“李.......李检,您说的可当真?”
“果真!”
姜科长随即面色狂喜,讨好道:“李检,如有事尽管吩咐在下。”
“哪怕是上刀山,还是下火海,姜某但凡眉头皱一下,就是孙子!”
姜科长没有丝毫的怀疑,这是李东焕画出的大饼。
李东焕可是大寒民国的检察官大人!
又是炙手可乐,风头正盛的检察官新秀新人。
别说一个副署长,哪怕是东区署长的位置。
不是说谁能坐上这个位置,而是谁不能坐上这个位置。
也就李东焕一句话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