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好,我找个东西给你挠一下,你没个痒痒挠啥的?”
“哎呦,我哪有那玩意?你就伸把手的事,事急从权,哪有那么多讲究?”
“好吧,好吧,我给你挠一下。”
“不是这边,靠左点,再往右点,你把手伸进去,隔着靴子挠痒痒管什么屁用?”
“改天我给你准备个痒痒挠,够不着的地方可管用了。”常有财拗不过只好把手伸进去,但是却把头扭向一边。
“有你要那玩意干啥?再往上点,使点劲,哎呦,真舒服!”
“好了吧?”常有财有点受不了了,他还从来没有像这样给一个女人挠过痒痒,就连自己的老伴也没有过,看着梁秀兰一脸享受的样子,他不知道说什么是好?
有了这个小插曲,常有财心里如坐针毡,恨不得赶紧找个理由逃之夭夭,可是他笨嘴拙舌地找不到任何借口,好在梁秀兰没在继续提出过分的要求。
等面和好以后,两人坐到沙发上一块包水饺,馅子是梁秀兰早就准备好的,常有财负责擀皮子,梁秀兰负责包,两人又开始密切协作起来。
“你不是去给王老妈子换灯泡吗?咋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梁秀兰又继续扯开话题。
“换个灯泡还花多大的功夫?”常有财脑子里飞速运转,他故意撒了谎,免得让梁秀兰再继续深究,要让她知道自己和王贵珍闹得不愉快,不知道会惹出多少是非来。
“王老妈子好不容易逮住机会了没往你身上扑吗?怎么好的机会岂不可惜了,好不容易领家去了,她怎么能轻易地放过你呢?”
“就换个灯泡的事你可别往别处想。”
“她没留你吃饭?不是进了门就一头扑进你怀里,然后撒娇卖萌,哎呦喂,情哥哥俺想死你了。”
“瞧你说的,哪有影的事啊?人家可是正经人。”
“还正经人?我就没见过这样的正经人,大白天的把人往家里领,她正经个屁啊。”
“别把人想得那样一无是处,我不是也来给你换灯泡吗?这不还留下来吃饭呢。”
“常哥,我能和她比吗?我是看不下去她那个骚劲,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一样,当着我的面就把人给领走了,她这是目中无人,我偏要和她争个高低,看看谁笑到最后?”
“你老和她比什么?个人过好个人的日子不是很好吗?穷日子穷过,富日子富过,这有什么可争可抢的?你这种想法可不好,还得自己想开点,别老和自己较劲儿。”
“常哥,也许你说得对,我现在也觉得自己好钻牛角尖,脑子里老往这方面想,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不对,可又控制不住自己,你说我是不是有病啊?”
“不是我说你,像咱这些人年纪也不小了,都黄土埋到脖子的人了,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呢?和这个比和那个比的,比来比去有什么意思呢?我劝你放宽心态,要打开格局,她是她你是你,别把别人想得太坏,自己管好自己就行。”
“不是有竞争压力吗?不争不抢,与世无争,还不让人小看了咱吗?”